公益剧关注被拐儿童 拍完《宝贝儿回家》有心理障碍
当做公益成为一种习惯,给予成为一种快乐,公益已也渐渐浸润到陶红的演艺事业,这几年陶红的作品更多的体现了关怀与人性。2010年,陶红成立工作室后制作的第一部点电影《米香》就将视角投注脑瘫孩子和母亲的救赎,影片中米香想给脑瘫儿子一个光明的未来,她不得不嫁给自己不爱甚至憎恶的男人,人性的美丑得以释放。人性的力量让这部影片在各大电影节获大奖。今年陶红的最新作品《宝贝儿回家》则将目光聚焦在被拐儿童、以及其母亲历经的种种苦难,这个题材源于去年轰动全国的“解救被拐儿童”行动。
金鹰网:你这几年的作品都与公益有关?
陶红:我今年接的《宝贝儿回家》确实是我有意识的要去做这些事,制片方在去年年底就找我谈剧本,他们希望我也参与进来,我特别欣赏他们的勇气,来关注这样一件事情。
金鹰网:我们关注到去年你在微博中也一直在关注“解救被拐儿童行动”,这也是你接《宝贝儿回家》的原因?
陶红:关注这件事看到的一些事情太触目惊心了,这个剧展示出人性的多方面,也是从多方面传递信息,比如坏人,呼吁你们停手,对年轻的父母们来说,告诉他们一定要看好自己的孩子,希望这部剧出来的时候会告诉那些还不太清楚的人,所以,当时毫不犹豫接下这部戏。
金鹰网:听说这部戏拍摄过程非常虐心?
陶红:我演的是一个白领,原本可要出国留学,为了生孩子放弃了前途,而孩子到三岁的时候突然丢了,就开始了寻找孩子的过程,她一个城市一个城市,一个县城一个县城的找,找孩子成了她生活的所有。哭戏特别多,有一天十几场戏都在哭,哭到手脚发麻。
金鹰网:当时的状态怎么样?
陶红:很压抑也很纠结,人也变得很紧张,对孩子特别敏感,我记得当时很多围观的群众有的带着孩子,我就急了,赶紧跟她们说,你赶紧看好自己的孩子。拍完这部戏都会有心理障碍,现在跟朋友出去玩,我都会很紧张他们的孩子。
金鹰网:这种状态会令人很难抽离?
陶红:那三个月真是累心累神,拍完戏后还是那种状态,我以为是身体太劳累了最后自己去看中医,医生问我是不是经历过什么亲人离开的事情,其实是剧中孩子走丢了。
金鹰网:现在很多影视作品都是冲着收视率或者票房,比如说加一些娱乐的元素,《米香》《宝贝儿回家》这类题材可能并没有什么市场优势?
陶红:人无论是做什么事情,你是有底线,为了娱乐而娱乐,是很可怜的一件事,那种角色我也演不了。
年龄跨度最大的戏《河洛康家》 被康家大院真实的故事震撼
一直“娃娃头”形象活跃在荧屏的陶红近年来挑战的角色更多似乎是“一个女人的史诗”,2010年的《傻春》陶红饰演的傻春年龄跨度达到了三十年,讲述一个大家庭的长女承担起母亲的责任,含辛茹苦把弟妹拉扯大,有着类似于女版“阿甘”的影子;而在讲述清代康家商业兴衰史的家族史诗巨作《河洛康家》中,陶红挑战的周若兰,更是完成了从一个女人从少女到撑起家业到年老的蜕变。
金鹰网:《河洛康家》是您演过的年龄跨度最大戏?如果把握角色中一个女人从少女到年老的一生?
陶红:我是顺着这个人物来走的,跟着这个人物变化的力量和深度,周若兰在性格上和行事作风上都会有不同的表现,感情宣泄上尤其会体现她的变化。这部戏是一部让我拍摄完成还意犹未尽的戏。
金鹰网:这部戏从剧情来说,有《大宅门》的那种纵深和厚重感,你拍之前需要做什么准备吗?
陶红:我们这个故事是真实存在的,拍摄也是到河南康家大院实景拍摄,我每天会去康家大宅院逛逛,真是气势磅礴,比大宅门不知道大多少倍,走到其中,你会有那么感觉,是什么样的女人才能撑起这样的一个大院。
金鹰网:《河洛康家》是一个悲剧,你觉得最虐心的地方是哪里?
陶红:虐心也在一个情字,她与康悔文有爱不能爱,这个男人最后又是他们这个家族的牺牲品。周若兰是一个充满传奇色彩的女子,年纪轻轻就肩负起康家的复兴大业,为了家族的兴衰,一个女人一夜之间白了头。看到这个女人的一生觉得太伟大了,那个年代的女人就是那样,我们都会觉得战争时期的爱情伟大。我觉得这也是作为演员的幸福。
金鹰网:你基本是保持了每年一部两部电视剧的匀速步伐,你很挑戏?
陶红:哈哈,是,一般我也不想演,我一直觉得你对这个角色有感觉,跟谈恋爱似的,爱上她 你才有感觉演好,没兴趣的角色我也不想去委屈自己,我也曾经有过为拍戏而拍戏的阶段。
金鹰网:你曾提名第23届金鹰节最佳女演员,新一届金鹰节即将举行,你心目中的最佳女演员应该是什么样?
陶红:既然是最佳,她的技术含金量很重要,应该从专业层面来说,把角色恰到好处非常好的表达,无论从专业演绎的过程中,都应该特别独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