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良房间四壁贴满报纸,上面写满了他对妻子的思念
无人懂的情歌
换上汉人衣服,学讲当地方言,杨天妹已然和严湖村的普通媳妇没有区别,喝了十年湖南水,皮肤也比刚来时白嫩。如果不是特别介绍,几乎没人可以看出她来自1700多公里外的边境山区。
同样是十年前从云南过来,罗梅融入严湖村的过程却没有如此顺利:她五官轮廓明显,肤色偏深,哈尼族的她很难被村民当做普通邻居。“在他们眼中,我永远都是一个外人!”她的眼睛很大,说话时闪过无奈;很多人见到她都会问“从哪里来的?是印度、缅甸还是新疆?”
如果外貌的鲜明特征,只是偶尔给罗梅带来些生活上的小尴尬,那么文化上的迥异,则使她内心陷入一种被隔离的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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