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陈浩民可谓历经人生的“大悲”、“大喜”,一场“狼吻门”让他成为众矢之的,被贴上“色狼”标签,一场拖妻带女、涕泪俱下的道歉又让他被批“作秀虚伪”,一浪接一浪的负面新闻终于以捐款和女儿出生为终结。新年伊始,陈浩民接受羊城晚报记者专访,畅谈是非之后的心历路程以及当了爸爸后的人生体验。
去年“狼吻门”满城风雨,获太太一路力撑,大悲大喜之后———
狼吻门
这件事让我变成熟了
从微博的“好客论”到开记者会、登报道歉,再到捐款和被爆“诈捐”,陈浩民在沸沸扬扬的“狼吻门”中狼狈不堪,谈及这场人生中的“大悲”事件,陈浩民并无回避,坦言一场“狼吻门”让他更加成熟。
大悲
羊城晚报:从一开始发微博否认到后来一系列道歉,这个过程中你的心态是否很纠结?
陈浩民:我从来没有否认过这件事,我第一条微博就是认错,为什么里面写“带眼识人”就是否认?我所说的“带眼识人”是指那天在场有很多人,我觉得当中有人出卖了我,让狗仔队过来拍照,是谁我不知道,但不是指陈嘉桓。这个“带眼识人”的意思就是提醒自己以后做人要小心点,不过说得比较模糊,有人就觉得我不承认。
羊城晚报:你为何带上太太一起参加新闻发布会?
陈浩民:原本我打算自己一个人去承担的,但是她觉得这件事跟她有关,是她没有管教好老公,所以提出要跟我出来交代。一家人一条心,她觉得有责任和义务跟我一起面对大风大浪、大是大非,一切可以平息风波的方法她都愿意去尝试。
羊城晚报:这件事情有没有影响到你们夫妻间的感情?
陈浩民:这件事根本无法解释,大家听到的都是片面之词,大众对我的认知全部是通过媒体的报道,但这些报道并不是百分百真实的。那段时间我真的很难过,一方面是父母那边要承受压力,另一方面孩子又刚刚出生,心理负担非常大。太太很通情达理,她一直很紧张我,她当时天天都在哭,说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被写成这样子,这让我感觉到“患难见真情”。经过这件事后,我和太太的感情更稳固了。
羊城晚报:发布会上你带上稿件道歉,让人觉得不够真诚,你怎么看待外界的这些评价?
陈浩民:带上稿子发言是因为我尊重这个场合,这是一个新闻发布会,不是一个普通的饭局,我怎么可能这么随随便便、率性而为?我也是一个人,也会紧张,万一紧张了忘词怎么办?或者说多了又怎么办?那最好的办法就是照着读,每一句都是我的肺腑之言。虽然说这可能显得我没有诚意,但如果我没有诚意的话就不会开记者招待会。
羊城晚报:为何会用捐款这样的方式来道歉,觉得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所以“用钱赎罪”吗?
陈浩民:因为捐钱可以让这件事平息,所以我这样做。什么叫用钱来赎罪?我是做善事,不是用来赎罪。我只是想告诉大家,我是一个好人,不是要赎罪。喝醉酒、玩过火这不是罪,这说得太重了。
羊城晚报:为什么说捐钱可以让事情平息,是因为马德钟这么做后得到对方的原谅,所以你觉得这是一个好方法?
陈浩民:是的。我看到别人这么做了就能解决问题,那我也试试看,我做了后,对方也觉得我有诚意,这件事情就平息了。
羊城晚报:在宣布捐款后,又爆出了“诈捐门”,是怎么回事?
陈浩民:其实我一早就捐了,但是用我女儿的名字捐的,他们不知道我女儿的名字,就说我“诈捐”,如果没人问我,这件事就石沉大海了。
羊城晚报:现在是否希望尽快脱掉“狼吻门”的标签,赶快翻过这一页?
陈浩民:我想这一辈子都翻不过去了。这件事对我的打击和伤害是一辈子的,我想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我现在回想起这件事还会很不开心,失眠,有时候也会哭,情绪到现在还没有平复。
羊城晚报:经历这件事,你最大的感悟是什么?
陈浩民:我觉得自己简直变成另一个人,现在照镜子都觉得自己不是以前的陈浩民了。我以前真的太过热情,很想别人开心,在行为上很容易失控,现在尽量不喝酒、不应酬,躲在家里陪女儿。我以后会尽量低调,注意言行举止,我觉得不说话会好一些,这次是最后一次说(这件事情),以后再也不会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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