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这个音乐不要没关系吗?一边跟大家聊天,一边有背景音乐,感觉像是个伟人演讲,而我本身又是个非常非常不励志的人……”第一次来长沙,九把刀把更多的时间给了读者见面会,而不是蜂拥而来的媒体。开嗓第一句,他照例抖了个包袱。
熬吧会所注定不能像平时那般清静,九把刀长沙读者见面会异常火爆。或许,除了家长会,只有九把刀能让老学究与穿校服的中学生挤在一块听故事。湖南师大文学院的吴教授,踮起脚站在后排。她对记者说:“我和女儿一起看《那些年》看《杀手》,她高三,来不了,我算是把她耳朵一起带来了……”
其实,仅带着耳朵会觉不够。你很难置身事外的与九把刀聊天,他气鼓鼓歪着嘴,眼睛向上斜轮半圈,看向你的目光充满“好奇”。明显,他更喜欢交流,而非陈述。一不留神,话题旁逸开去,差不多相当于表演了一幕小短剧之后,九把刀会很有逻辑地绕回主题,并周到地给一个点题呼应。
“鸟山明”、“手冢治虫”、“尾田荣一郎”……他嘴里不断吐出连串专属于80后“臭阿宅”的名词,同样高频率出现的,还有各式拟声词、毫不忌讳的脏字和手舞足蹈的现场表演。比如会学着路飞的样子,夸张裂开嘴:“不写书,我也是可以成为海贼王的男人。”然后压压音调,接着讲:“有人觉得你好屌,有人哼哼冷笑。”
骤红的《那些年》,骤红的九把刀,他青春期还没完,台湾文艺却刚刚走进了青春期,这是他的幸运。琼瑶的“三厅”场景被他大刀阔斧的重新诠释,客厅舞厅已经out,咖啡厅摇摇欲坠。《那些年》的电影场景没有雕饰,你甚至看不到像《海角七号》、《练习曲》里那样美丽的宝岛海岸线。故事本身超简单:青春期的男生喜欢一个成绩很好的乖学生,真诚,感人。
自称井上宏彦“死粉”的男孩,用樱木花道的方式,讲琼瑶式的爱情,还要臭屁的大声宣布:“我真是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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