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杨刚弟的说法,就被一些慕名而来的访问者质疑。

  有人问杨刚弟:“你儿子第一次讲述的时候有没有外人在?”杨刚弟说,“只有我母亲听见了。”拜访者追问,“是不是因为你母亲过于思念丈夫,故意编出的这些话呢?”对此,杨刚弟回答不上来。但父亲去世之后,母亲确实曾很长一段时间精神恍惚。

  上海的一位拜访者就怀疑,“是不是家族内的一个人因为过于悲伤才把儿童一句不经意的话添油加醋了?”

  而那些少数愿意讲述“前世”的成年“再生人”,也都有一个特征,就是家里很穷。

  在当地,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要让“再生人”讲述前世,都要带些礼物或送一些红包。

  石爽人早年丧夫,唯一的一个孩子在广州打工,现在一个人独居。石爽人很乐意讲述自己的故事,并把自己当做“再生人”的代表。她说,现在每年接待 的来访者超过两百多人。而这些来访者中,或多或少都会带一些礼物或者送一些红包。在她的房子里,墙上贴的一些画都是来访者赠送的。

  同村姚友堂的儿子也是一位“再生人”,在姚友堂的手机中,存着十几位老板的电话,去年,一个台湾的老板过来拜访,送了两千多块钱的红包,这让他很满意。“普通的拜访者一般都是给几十元或者一百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