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湖南省怀化市洪江的托口镇地处湘黔交界处,古称“郎溪”寨,自唐贞观八年(公元634年)设县以来,距今已逾千年。托口古镇因水运而兴,位于渠水汇入沅江干流的交汇处,犹如“托口而出”的一块小盆地,上通云贵、下联汉沪,河床开阔,水流平缓,碧水青山环绕。商业的兴盛使托口古镇形成了一条长长的商业街,整齐的青石板路面光洁照人,两旁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吊脚木楼。明初清末,托口古镇已是商贾云集、集贸繁荣的商业重镇,享有“湘西小南京”的美誉。
如今,随着一座大型水电站的修建,这座千年古镇将面对整体淹没的命运。
随着居民陆续地向外迁出,托口古镇也逐渐呈现萧条破败之象,与昔年的繁盛景象早已相去甚远。好多宅子已经屋去人空,院子里杂草丛生。有的街巷更是垃圾遍布,一片令人唏嘘的废墟景象,曾经无比繁盛的湘西重镇走到了历史的终点。[详细]
古镇,在众多旅游者的眼里,有着一种别样的旅游情趣,在古镇里畅游,感受历史的温度,那种被触动心底的感觉是无法用言语来描述的,有感慨,有遗憾,有顿悟,也有唏嘘。
现存的不少古屋已经人去楼空,蛛网蒙尘,只有屋里的一些青砖石瓦还能找到一些当年的痕迹。古街上房屋的整体构造也还保留着当年商铺的样子:大门分为几个 通道,一个通道是人通行的,另一个通道只能开上半部分,是用来卖货的商铺模样,还有岭南最典型的骑楼商铺,这都是古老商铺的雏形,可以买卖也可以避雨,让 人无限怀念。
如今,就连镇上70多岁的老人都不知道这个古镇的由来,这些历史已经被湮灭在现代文明之中,难怪曾有人在网上呼吁拯救这个古镇,但就连本镇人都很奇怪,我们的家曾经是古镇?
看到正在忙碌改建房屋的古镇人,他们改善生活的想法没错,但可惜的是,当这些历史的遗迹统统都消失不见的时候,这些古镇后人就更不会知道他们生活之地曾经有多么辉煌,有时保存历史,不是为了观光旅游,而是为了让后人记住这块土地上曾经发生的故事。[详细]
素有“中国豆腐之乡”的湖北省钟祥市石牌镇,有文字记载的历史长达2000多年,众多明末清初的古街道古建筑散落在镇内各地。
石牌镇上现存的主要建筑有古戏楼、付氏民宅等,古文化遗址、古墓葬、古石刻、革命遗址及墓葬近50处,石牌镇上原有关帝庙、泰山庙、药王庙、雷祖殿、上真观、陕西会馆、西方丈等七座古戏楼,来往戏班演出频繁。现仅存的关帝庙戏楼,屋宇完好,仍留有清代各地戏班来此演出的文字记载,计有全国各地戏班30个。
石牌镇很多民居虽然已残败不堪,但从屋檐、门窗、阁楼上仍可看出当年的风采,这些房子都已经有了几百年的历史,风吹雨淋,人为损坏,有些房主只好在原址上翻修做新房,如果不加规划保护,这些具有历史意义的古代建筑不久就将消失殆尽。[详细]
一座千年古城得以相对完好地保存,这在如今的中国,堪称是一件稀奇事;而其又是以水下古城的方式独完,甚至于是一个无法复制的特例。
应该说,多年来,一些地方对于古代文物遗迹的保护力度不可谓不大,有专门的法律法规保护制衡,又有专设司其职的保护队伍,每年花费着大笔纳税人供奉的专门经费,但就别说是一座古城的保护了,有时常常就是一座碑、一棵树、一个坟包,也是难以守住的。不是盗贼不期而至,就是投机家突施辣手;不是毁于地方政府以各种名义进行的强拆,就是毁于王顾左右而言他的“保护性开发”。联想到狮城水下古城如此完好,莫非保护遗存的最好办法竟是“水淹法”?
所谓古迹保护“水淹法”同样是有限度的,顶多也只是偶然,最好的办法仍是应该对古人的创造存敬畏心,对古代的文物有保护的决心和能力,只有这才是最靠谱的。[详细]
城市建设与古迹保护竟如此对立!文物古迹在这个时代的尴尬处境、保护环节上的无力和无措,不得不让我们思考:也许问题远不能用城市建设与文物保护之间矛盾来作如此简单的认识!
城市是一个变化发展并具有生命的物体,所包含的不同时代的建筑等文物古迹,是涌动流淌的血脉,记录着城市发展的历史轨迹,反映了不断地丰富其文化内涵而形成的特色。没有保留历史痕迹的单调的繁华都市形态给人的感觉是“失忆”,高楼大厦、宽广道路、成片绿地,固然给城市文明注入了现代气息,但是城市建设的发展应有其传承性,形成持久的影响力。
经营城市要强调文化思维,把文物保护纳入城市建设规划,在妥善处理好现代化建设中的文物古迹保护问题上,既要坚决克服出现“吃祖宗饭、断子孙路”的功利主义不负责任做法,又要防止“有钱造景、无钱护宝”、“拆真文物,造假古董”的利益驱动的短视而愚蠢的行为。保护历史文物,传承历史文化,丰富城市历史文化底蕴,提高城市文化品位,是我们这代人应尽的责任![详细]
许多人都有盛世情结,对曾经的历史文化名城可能更加严重。赶上这个经济繁荣、文化发展的好时代,有些人就开始琢磨着要重现辉煌。于是乎,推倒的城墙围了起来、消失的宫殿又原址复建。文化搭台,经济唱戏,似是而非无人过问,耗费巨资在所不惜,图的就是气势恢弘,要的就是繁华再现。
2005年,《纽约时报》首次用中文标题“从开封到纽约——辉煌如过眼烟云”,发表了专栏作家克里斯托夫的文章。作者在文中写到自己游览古城开封后的感受,他发现这个一千年前世界上最繁华的城市,早已今非昔比。他提醒被称为“现代长安”的纽约市民,在享受眼前繁华的同时,更要理解“繁华如梦”的哲理。
文化发展日新月异,现代艺术方兴未艾,以信息技术为基础的多媒体文化,现在更是蓬勃发展。我们保护古迹、挽留文化命脉固然没错,但如果一味沉迷于曾经的辉煌,掉入历史泥潭,去大搞古迹翻新,这种“闲坐说玄宗”的遗老情怀,不仅浪费社会资源,而且会阻碍文化的发展和繁荣。[详细]
古建筑、古街区、古村镇,经历了历史的荣枯盛衰,其文化的记忆全部沉淀在那一砖一瓦和一石一木之间,它是悠久历史的精髓,是逝去人文的留痕。从那些看似残破的墙体、老旧的街区上,不仅能找到古代先人物质和精神的遗存,还能从那些独特的风景中,品味出隔世的诗情和灵性。
近年来,在我国各地,那些未经专业论证或未按程序报批就贸然将文物修得面目全非,或者为了节约成本而实施变更性修缮,甚至实行迁移异地保护的悲剧,一再重演。
保护传统文化,可以活学活用那就是,坚持把“文化”这个核心,当作古文化的眼睛加以呵护、维护,坚持好、落实好对文化遗产原状、原貌、风貌的相关保护原则。[详细]
这些年,社会各界对民间文化保护表现出了相当的热情,在一些有识之士的努力下,越来越多的民间文化珍品被收进博物馆,找到了“安身”之所。然而,正当我们为此感到欣慰之时,另一个问题也渐渐浮出水面:凝聚着中华民族聪明才智的民间文化珍品,其实并没有在博物馆找到它们真正的归宿———一些被收进博物馆的民间文化藏品,却在这个最应该保护它们的地方,仍面临着继续“消失”的危险。
我们常说,越是民族的,就越是世界的。从这个意义上来讲,保护民间文化是一件具有战略意义的大事。这就要求我们对民间文化的保护不该只停留在当前肤浅的层面上,而要倾注更多的力量,有更多的责任心,在实实在在的保护上多下功夫。比如,订立具体的标准和细则,实施可持续发展的保护,让藏品在全面保护的状态下得到开放和利用;采取切实可行的措施,以激发更多的人对民间文化产生兴趣和研究热情,与此同时,系统地、有针对性地培养一支专业研究人才队伍;采纳有关专家建议,尽快建立保藏民间文化珍品的国家级博物馆,让饱含着中国人独特智慧的民间文化珍品真正找到永留后世的归宿。[详细]
从民间木板年画的制作,到传统绘画的水印;从浙江民间的“万工轿”,到安徽著名的“文房四宝”;从老北京的商业招幌,到老中医的仿宋针灸铜人;从云南纳西 族的东巴文,到贵州侗族的老木犁......原来,这些世代相传、长期创造于劳动大众之中、反映群众生产生活状态和思维方式的民族民间文化,就是我们要保护的非物质文化遗产。这些遗产的表现方式虽然 是有形的,但通过有形的载体所传承给后人的智慧与精神、知识与创造却是无形的。这些遗产虽然年代久远,却与人们休戚相关、一脉相承。
正如文化部部长孙家正 在展览开幕式上所说:当历史的尘埃落定,一切归于沉寂之时,唯有文化以物质的和非物质的形态留存下来,它不仅是一个民族自己认定的历史凭证,也是这个民族 得以延续,并满怀自信走向未来的根基与力量之源。
然而遗憾的是,作为非物质文化遗产资源大国,中国至今还未建立起一个能够全面、长期展示中华民族文化标志的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展览场所。这一现状,对于 正在不断加快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步伐的中国政府,乃至对于保护民族传统文化的自觉意识日益加强的中国民众来说,都是一个不可忽视的问题。[详细]
现代化是一个变化发展并具有生命的物体,它是涌动流淌的血脉,必须包含不同时代的文化,记录不同年代的历史轨迹,反映出不断丰富的文化内涵,没有保留历史痕迹的单调的现代化形态给人的感觉是“失忆”。保护千年古迹,传承古时优良文化,不应该是现代化的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