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迎来了一年一度的教师节,让人回想起那些校园的往事,以及将青春与生命交付校园的老师们。一个民族的兴衰与教育密切相关,一个人的发展与老师的言传身教密不可分。在这里,我们分享三组有关教师的老照片,看看这些校园的光阴故事,看看老师们的坚守与舍弃,快乐与遗憾。

  30年前的高中毕业照,老师们正值盛年。前排左二为数学老师劳鉴芬老师,前排左四为语文老师龚必寰老师。她们当时不过50出头,还是满头青丝。  30年前的高中毕业照,老师们正值盛年。前排左二为数学老师劳鉴芬老师,前排左四为语文老师龚必寰老师。她们当时不过50出头,还是满头青丝。

  欢聚

  文、图/陆军

  我一直觉得,自己是幸运的,在中学的时候,能够得到那么多好老师的教导。因为一直在长沙工作,所以大凡同学从国外回来,或者班上同学大聚会,我们都会回学校去看看老师。每次去学校,见得多的是高中时的语文老师龚必寰老师和数学老师劳鉴芬老师。每次见老师都是欢愉的,但是见过之后,看着照片,却总是感叹时光在悄然逝去,老师们在变老,她们的头发就如同一本书,讲述着她们的生命故事。这个时候,我们总会说,一定要多回校园看看,因为只有在老师们身边,我们才会感到自己走出半生,回来依旧有少年模样,心便会纯净快乐。

 2007年,我们毕业20周年的时候,去学校看望老师时,和龚老师、劳老师等老师的合影,此时的她们,已过古稀之年,头发花白,但神采奕奕。 2007年,我们毕业20周年的时候,去学校看望老师时,和龚老师、劳老师等老师的合影,此时的她们,已过古稀之年,头发花白,但神采奕奕。
  今年6月,我们组织毕业30年大庆时,去学校拜访老师时,和龚老师(前坐者右)、劳老师(前坐者左)的合影。年过80的她们,一头银发。  今年6月,我们组织毕业30年大庆时,去学校拜访老师时,和龚老师(前坐者右)、劳老师(前坐者左)的合影。年过80的她们,一头银发。

  相伴

  文、图/ 萧笃宋

  上世纪六十年代初,我们才二十出头,命运女神让我们相遇在中学校园。我们同住在一栋简陋的单身宿舍,一间教室隔成四间小屋,楼上住女老师,楼下住男老师。他的房间就在楼梯旁,窗户正对着对外的通道。他常常从窗口看到一个姑娘的背影。他常在房中拉小提琴,美妙悠扬的琴声在楼道里飘荡。那个姑娘常常不由自主地放慢脚步……他便是我的爱人魏家范,那个姑娘就是我。

1988年高三语文备课组的老师在校园里进行教学探讨。1988年高三语文备课组的老师在校园里进行教学探讨。

  1966年1月,我们走进了婚姻的殿堂。没有婚纱,没有豪华的酒宴,只有一个简朴的集体婚礼。四间一字排开的小平房是四对新人的洞房,我俩住在最里面的那间。几十年来,我俩相伴于校园,没挪过窝。我常年担任班主任,为一届又一届学生把心都操碎;他被分散的课时和大量的宣传工作缠身。

2001年,我们在《玫瑰之约》节目谈自己的校园爱情,在现场,魏老师拉小提琴,我朗诵了一首爱情诗。2001年,我们在《玫瑰之约》节目谈自己的校园爱情,在现场,魏老师拉小提琴,我朗诵了一首爱情诗。

  终于告别辛勤耕耘三十多年的讲坛,开始了闲云野鹤般的退休生活。一个偶然的机会,湖南卫视《玫瑰之约》栏目的编导发现了我们的老照片,请我们去当嘉宾,做了一期节目。我们笑对观众,调侃自己当年“浪漫的爱情”。

上世纪80年代魏老师指导学生进行手工制作。上世纪80年代魏老师指导学生进行手工制作。

  健康地再活14年,迎来金婚之日,是当年我们心底最大的愿望。然而,天不从人愿,就在离我们的金婚之日只有四年之遥时,他离我而去。迄今又过去了六七年。所幸如今我的身体状况还算好,可以间或与各届学子相聚,享受一个教师最大的快乐与幸福。

我与K887班的寄宿生在教室里合影。当时刚开始招寄宿生,班主任的管理工作也有了新的挑战,需要更加细心与耐心。我与K887班的寄宿生在教室里合影。当时刚开始招寄宿生,班主任的管理工作也有了新的挑战,需要更加细心与耐心。

  坚守

  文、图/林乐之

  我1978年考入湖南师范学院(今湖南师大)教育系,1982年毕业分配到岳阳师专(今湖南理工学院),1984年9月调入长沙水电师院(今长沙理工大学),教龄35年了。明年我将退休,结束在职教书生涯。几十年的校园生活,我过得单纯而充实,但这种单纯与充实却也是懂得放弃、了解自己内心所需的结果。这几十年中,不管外界商业大潮如何起落,我专注于对课程的研究、对书法的练习,心静如水地度过看似平常的每一天,但内心却是惬意的。我想,这也就足够了。

1997年6月,我受学校委派,到湖南保靖县进行为期一周的“教学扶贫”讲学,授课对象是全县中小学校长和教导主任。1997年6月,我受学校委派,到湖南保靖县进行为期一周的“教学扶贫”讲学,授课对象是全县中小学校长和教导主任。

  在岳阳工作了一年半,终于调回长沙。感谢命运的转机,也一直感恩曾帮助过我的好朋友李溢及我的二哥。这是我调回长沙后1984年10月与父亲在湖南烈士公园年嘉湖边留影,也是我与父亲唯一的合影。

我一直安心于教学,从没想过再调离,也没有“下海”。教学之余练练书法是我的业余爱好,这是1990年1月我在为学生写字。我一直安心于教学,从没想过再调离,也没有“下海”。教学之余练练书法是我的业余爱好,这是1990年1月我在为学生写字。